年代剧《冬去春来》,再合适不过。
章若楠她要在郑导演的新剧里,演一个 90 年代北漂追梦的女孩,光是这反差感,就足够让人搓手期待。
故事发生在 90 年代的北京东三环,一个叫 “冬去春来” 的小旅馆里。这旅馆破得很有特色,墙皮掉得像斑秃,走廊里的灯泡忽明忽暗,半夜总能听见老鼠在天花板上开运动会。
可就是这么个地方,挤着一群揣着 “北京梦” 的年轻人,他们的梦想像走廊里的煤炉,冒着呛人的烟,却也烧得旺。
徐胜利是这群人里最 “轴” 的一个。他总蹲在走廊的铁皮柜前改剧本,稿纸堆得比他的眼镜片还厚,床底下的旧鞋盒里塞满了退稿信,信封上的 “谢谢来稿,恕不录用” 看得人眼疼。
有次旅馆停电,他就点着蜡烛继续写,蜡油滴在稿纸上,晕开一小片昏黄,像极了他那看不到光亮的未来。可他每次被催房租时,都梗着脖子说:“等我剧本火了,包下整栋楼当工作室!”
展开剩余74%章若楠饰演的沈冉冉,是旅馆里的 “颜值担当”,也是最能吃苦的一个。她在剧组跑龙套时,穿的塑料裙子磨得大腿根发红,大夏天裹着人造貂皮拍冬天的戏,汗珠子顺着下巴往下掉,把睫毛膏冲成两道黑泪,活像只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小花猫。
有导演拍着她的肩膀说 “小姑娘上镜挺灵”,转头就把女主角给了带资进组的关系户;还有油腻老板递来烫金名片,说 “跟我混,保你半年内上杂志封面”,她攥着名片在厕所里蹲了半小时,最后还是扔进了垃圾桶。
夜里她对着旅馆那面掉漆的破镜子练表情,笑到嘴角发酸,哭到眼睛红肿,镜子里的人越来越陌生,可心里那句 “我要当女主角” 的念头,硬是没被生活磨掉。
住在沈冉冉隔壁的庄庄,天天把 “高雅艺术” 挂在嘴边,实际却在酒吧唱着没人听的爵士。她穿一件洗得发白的丝绒旗袍,举着麦克风唱《夜来香》,台下的人喝着五块钱一瓶的啤酒,嗑瓜子的声音比她的歌声还响。
有次一个醉汉拍着桌子喊 “换个《爱情鸟》!”,她攥着麦克风的手青筋暴起,最后还是咬着牙唱了,只是唱到 “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” 时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。白天她去商场站台,穿亮片裙给促销活动唱助兴歌,晚上回旅馆啃冷馒头,馒头渣掉在写满歌词的草稿纸上,倒像是给梦想加了点烟火气。
有人劝她 “去南方唱流行歌吧,挣钱快”,她把馒头嚼得咯吱响:“我等的是能听懂我歌声的舞台,不是为了混口饭吃。”
旅馆门口的天桥底下,总飘着陶亮亮的萨克斯声。他那乐器旧得掉漆,吹起来有点漏风,可他吹《回家》时,路过的农民工都会停下脚,烟卷夹在指间忘了抽。
有次刮大风,乐谱被吹得满地跑,他追着捡,新穿的解放鞋鞋带开了都没顾上系,最后抱着一堆皱巴巴的谱子,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,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像团乱草。
比陶亮亮更 “非主流” 的是曹野。他在胡同口摆摊卖画,油布上摊着幅红配绿的 “先锋艺术”,画里的人脸长着树杈,眼睛是两个黑洞。
老太太路过眯着眼问 “这画的是阎王爷?”,旁边下棋的大爷接茬 “依我看是鬼画符,白送都嫌占地方”。
他气得脸红脖子粗,跟人吵得差点掀了棋盘,回头却把画小心翼翼地塞进蛇皮袋,夜里趁大家睡了,偷偷在旅馆墙上涂鸦,颜料蹭得枕套上全是花花绿绿的印子,像个倔强的孩子在宣告自己的存在。
这群人凑在一起,每天都在上演 “北漂生存图鉴”。沈冉冉跑龙套回来,会给徐胜利带两个热包子;庄庄唱完歌,会帮陶亮亮把萨克斯擦得锃亮;曹野摆摊被城管追,全旅馆的人都出来帮他抢画。
他们吵过架,为了抢厕所,为了谁用了最后一点煤,可转头就会在对方生病时,把仅剩的鸡蛋煮成蛋羹。那时候的梦想很简单,简单到一个鼓励的眼神,就能让人撑过最难熬的夜。
一晃到了千禧年,跨年夜的烟火在天安门广场炸开时,“冬去春来” 旅馆里的人也迎来了各自的结局。
徐胜利的剧本被一个拍地下电影的小导演看中,首映那天,他穿着借来的西装,在露天放映场的角落里,哭得像个孩子;沈冉冉接了个护肤品广告,海报贴满了公交站台,标题写着 “初恋般的纯净”,她终于成了 “女主角”,只是镜头里的笑容,少了点当年的青涩.
庄庄没等到她的 “高雅舞台”,但酒吧驻唱的视频被传到网上,点击量破了百万,有人在评论区说 “这歌声里有故事”;陶亮亮的萨克斯被一个摇滚乐队看中,他站在音乐节的舞台上,吹得台下几万人跟着节奏摇晃;曹野在 798 办了画展,开幕式那天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,对着满屋子的人磕磕巴巴地说 “谢谢你们懂”,说完就红了眼眶。
当然,不是所有人都坚持到了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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